那是个宁静的周末夜晚,屋里只有电视里新闻播报员的声音;弟和妈妈并排坐着,四岁的小女儿懒洋洋的赖在他怀里。
一只飞蛾不知何时窜了进来 , 它在屋里四处绕呀绕的,不扑火,却像久违的老相识来探访般,这也瞧瞧,那也望望的,对这地方似是依旧熟悉,又有那么点陌生。
三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,小孩只觉好奇,飞蛾却早已在母子二人心里牵引起了对老伴,对爸爸的无尽思念,
先人真的会化蝶而来吗?就在两人各自揣测的当儿,飞蛾竟慢慢的往妈妈飞近,然后不偏不倚的降在她唇上,很短暂停留了一下。身历其境的弟说,他当下很肯定是爸爸化蝶而来了,而且还是特来一亲芳泽呢!那轻轻的“一吻“虽然短暂,那瞬间的深刻,何尝不是长相厮守的体会?梁祝啊,我爸情长也不下于你们呐!
蜻蜓点水显然没能尽诉衷情,神奇的是,当晚爸爸还入梦了。妈说昨夜的梦特别长,梦里是以前一家人平日的生活,丝毫没有天人相隔多年的认知,梦醒当然又添一份怅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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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弟把思念,寄托与当晚的一轮明月 |
后记:
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,是爸的第九个忌日。九年前那晚清晰如昨,有太多太多的悲哀难舍,还有那错失最后一面的不甘,至今无法释怀。这些年经历的许多人,事,物,无奈只能留下您还在就好的遗憾。
永远的想念。
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,是爸的第九个忌日。九年前那晚清晰如昨,有太多太多的悲哀难舍,还有那错失最后一面的不甘,至今无法释怀。这些年经历的许多人,事,物,无奈只能留下您还在就好的遗憾。
永远的想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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